晚上姚宜做了一个梦。
他看到了自己，或者说自己的身T。
衣衫褴褛，佝偻着背，走在一条满是泥泞的路上。
这条路看不到尽头，两旁的光景辨不清，光怪陆离。
他用力想要看清自己的脸，视线上移，再上移……
然後，他醒过来了。
被吓醒的。
病房里能见度不高，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梦里的具T景象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他只觉得自己看着自己走路这事，很是奇怪。
“这算噩梦吗？”
他转头看向隔壁床，想跟吕白述说一番自己的这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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