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军还是表示不能理解:“小苏,棺椁的开启,难点从不在打不打得开,而是它开启後的麻烦太多,这才是它的工作难点。”

        “那好,在我和沈队长来之前的两周里,你们有没有动过这个石棺?”苏筱晚抛出她的顾虑,这其实也是沈魏风的顾虑。

        吴大军很肯定道:“领导没到任,我们无权开启棺椁。”

        “好,那麽之前的考古队是不是也没动过这口石棺。”苏筱晚进一步b问,吴大军答不上来,看向沈魏风。

        “我和这个队的领队联系过,但没有回覆。”沈魏风没有十足的把握。

        苏筱晚继续解释:“我们无法确定在我们考古人员进入这个岩洞墓葬前是否有人试图开启过石棺,这就给我们开启它留下了隐患,我C作一遍给大家看一下,大家就明白我为什麽这麽说了。”

        只见苏筱晚把刚才推开的盒盖又原路推了回去,盒子再度合起来,只不过锁已开,大家等着她完全揭开盖子。苏筱晚看到大家都在注意盒子的开启,就开始用力开盒子,而盒子完全打不开。苏筱晚把盒子递给在坐的每个人去开,全部失败。并且按照刚才方法向两边任何一边推也推不动了。

        “这就是我的担心。如果无人动过这个棺椁,那麽我有极大的希望通过使一些巧力把它开启,至少我本人有这样的信心。但是,如果这个棺之前像这样已经被人推开过,但又因为无法再往下进行,又把它合上了,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我这段时间动用了我所有的过往学习经验和脑中的资料,对石棺进行了再三评估。得出的只有这个结论。”苏筱晚指出了她最为担心的部分。

        吴大军也愣住了,想了想道:“假如真是这种情况呢?你有什麽办法去破解?”

        苏筱晚道:“也许壁画是个突破口,这也算是李诫有可能留下的最後一条尾巴,但也有可能就是个障眼法,难说。”

        “他这人有这麽傻?会把开棺图画墙上?”吴大军摇摇头。

        苏筱晚看向沈魏风:“几年前我在国外开过一只李诫设计的机关盒,打开以後发现他竟然把开启的图纸放在了盒子里面,而且就垫在保存在里面的宝石下面。我觉得这人的想法和常人有极大的差距。”

        吴大军看向沈魏风:“怎麽办?要不先开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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