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苏筱晚在细读了一遍夏秋杨带来的文件後决定了参加莫里斯教授的这个远东考古计划,见面的时间就安排在两日之後。
这次莫里斯重见苏筱晚抱有了很大的热情,让本来对Y校早已心灰意冷的苏筱晚多少又燃起了重回科研巅峰的信心,只是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个计划的情况可能远没有开会时说的那样简单,因为她走时连一份Y校这边出具的合作协议都没拿到,这是她以往出国进行科考所没有遇到过的。
“为什麽不给合作协议?哪怕是以学院的名义呢?我这样去了中国怎麽能很快找到合作方?”苏筱晚不是跟夏秋杨抱怨,而是确确实实感到非常难办。
“莫里斯可能他认为以你现在的Y校博士的身份加入任何一个项目都足够了吧,毕竟经费都拨给你了,而且还很充裕。”夏秋杨的话无懈可击,不过苏筱晚心中还是有些惴惴,明明中觉得他也和这事脱不开关系。
“好吧,我下周就出发。”尽管心里对这事没有足够的把握,可苏筱晚对於恢复自己的学籍和重回学术圈子都期待已久,再加上正在英国治疗的母亲急需一大笔住院的费用,天平自然还是向莫里斯一方倾斜了。
启程就在眼前。
有校方的加持,手续办得极快,在一切都办妥之後,苏筱晚便登上了飞往国内的航班。
从米国N城走的国际长线都是当时的波音大型客机,苏筱晚特意要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在清醒和沉睡的反覆交替中平静地度过了近二十小时的飞行,苏筱晚知道自己目的地的第一站就在前方了。
她带上耳机听着音乐来缓冲飞机下降时陡增的压力,推开窗帘看着庞大的机身从厚重的雨云中穿过,俯身向虹桥国际机场降落。
九月初的微雨把地面弄得Y暗cHa0Sh,使得候机楼的平顶,以及大幅的广告板和密集的玻璃窗,看上去如同野兽派後期风景画的背景一般。
上海,与母亲口中旧日的模样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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