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局这边的修复项目令苏筱晚颇感失望,这位在国内鼎鼎大名的严副研究员的业务方向是在绢帛和古画方面,听说只在个别情况下参与一下青铜器皿类的修复。苏筱晚对於这些种类涉猎不多,兴趣也一般。
但既来之则安之,这个安排总好过在苏长庸的宅子里从早到晚看闲书。
不过略等了两天,周楚凝也出院回家了,盛情邀请苏筱晚来家里吃饭闲聊,顺便说说项目的事。
这对苏筱晚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的,毕竟她俩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等项目等得心焦的苏筱晚终於可以当面和周楚凝说说这事了。
周楚凝这次病癒回家明显b之前看着要憔悴,她那有些棱角的脸型因为瘦下去不少显得更加突兀了一些,看着带点凌厉之感,是苏筱晚母亲最不喜欢的一种nV相。
不过,苏筱晚倒觉得这些无所谓,不太把她母亲那种“相由心生”的理论当回事。
周楚凝的家是他父亲单位的小区,因为她父亲职务不低,所以住的是当年那种很时髦的错层小楼,有两层,外面院子里花木扶疏,又恰值夏末秋初,正是景观最好的时候,苏筱晚看着这一院子的花草有些恍惚回到了大洋彼岸的米国。
这天,苏筱晚是按时赴约的,当然还带了一件礼物,以及特意买的一大袋水果。
据她二伯提醒说,送水果是中国看望病人的习俗。
这习俗是久居国外的苏筱晚所不好理解的,不过她倒也乐得入乡随俗。
一进门,周楚凝就迎了上来,一把抱着苏筱晚叫着“想Si你”了,还好她家的保姆很有眼sE地接过了沉重的水果,苏筱晚这才腾出手来回应了周楚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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