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有些疑惑,按照他对这些人的了解,如果真是他们做的,在被他言语刺激之後应该就跳出来邀功另加反驳才对。
他心中起了一个念头。
难道真的不是这几个人做的?
张让思忖了一番,决定再试探一下,他旋即将脸sE一沉,凝声说道:
“我刚刚陛见,陛下对杨赐之Si异常震怒,许会下令让人彻查,若是某位常侍所为,我等一齐前去求情,虽会受罚,但X命当是无虞。”
他冷哼一声,“若是有人自诩英雄,认为自己能够一人单g也未尝不可,不过若此时不说,等到将来被查实,到那时再想求人帮忙,可就别怪吾等Ai莫能助了。”
.....
无人应声。
其他人见到此情不由面面相觑,心中皆是纳闷,其中一个白净宦官犹豫道:“张常侍,或许并非吾等所为?许是那杨赐结了什麽别的仇家?”
张让眉头紧皱。
与其他几人不同,他曾刻意了解过杨赐,不得不说,尽管注定只能为敌,他还是对杨赐心生敬佩,这样的人几乎不可能轻易与人结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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