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桨破开水面,小船在夜sE中逆流而上,船桨划开黑沉沉的水面,发出有节奏的哗啦声,月光洒在江面上,碎成无数银sE的光点。
锺镇野摘下眼镜擦拭,镜片上还残留着淡淡血丝,轻声开口道:“唐兄,现在能说说岑书的事了吧?”
唐安坐在船头,目光越过江面,望向远处馥园模糊的轮廓。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於开口:“我和岑书,是在东京时认识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夜sE:“他学人文社会学,我学医。那时候……我们接触到了一些新的思想。”
锺镇野注意到唐安说这话时,目光偏转、眼睛望向了海平线那头,脸上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笑容。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笑容,温柔却又无b坚定。
“後来呢?“锺镇野问道。
“後来……”唐安笑道:“岑书说他家底厚,可以帮忙。回到香兰市後,他主动住进了偏僻的馥园,在那里设计了一条暗道,时常往外送些金银珠玉。”
汪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
岑书带着他们从馥园逃出时,对那条暗道熟悉得无b复加,原来是这麽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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