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S眼的光刺目儿来,媞祯忙用手遮着脸,语气懒怠说,“什麽事慢慢说。”
央挫双手一拍合十,大叫不好,“梁家偷贩私盐被官府抓了,连带着其余十三个小掌事都被抓了,现在正遣送去衙门问话呢!”
媞祯骤然清醒,佛被一盆水刺激得冷透了,立刻坐直了身板,“什麽?!”
央挫旋即坐在床沿下的如意踏跺,“我今儿早早去永辉铺子买牡丹饼,听着身後喧譁得厉害,转头一瞧,见那漫天的白纸跟雪似的下,於是心里好奇捡了来看,竟是写了梁氏及其亲眷手足沆瀣一气贩卖私盐的告状,还点明了他们藏匿私盐之所处!”
他嘶嗬一声,“那个时候街上多少商贩客流,人传人的,可引起不小轰动,衙门前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顶着满城的施压也不得不去捉人问话审讯,自然梁家要推脱,可官府的人也机灵,早在捉他们之前就找到了梁氏藏匿私盐的地点,十足十的铁证,也赖不得了,顺藤m0瓜审讯下去,其余纠葛的十三家也依次被羁押拿住了。”
媞祯顿时噎了口气儿,只觉r0U疼,“都被抓了……”
她捂了捂脸,“梁家跟十三舫合计起来,怎麽也得有几百万两金子,全赔进去了……”微微扬眉,“知道幕後之人是谁吗?”
央挫“嗯”了一声,“谋划此事之人已主动投了官,他自称柳白居士,乃洛yAn州刺史安翠山的幕僚,名叫邹忌平,说是特地奉命清查洛yAn商舫集会贩卖走私一事。”
“只是……这一番牵连着大小十几个商舫,涉及银两数目又大,不难排除敛财谋反之嫌。何况关键时期,风头正盛,g0ng中府中防不胜防,不管是走私还是谋反哪个不是顶风作案,Si罪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央挫也颇怨憎。
“倒是这个邹忌平,凭着‘洛yAn十三舫贩盐敛财案’一举声名大噪。”
媞祯眯了眯眼,“……邹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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