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坞。
慕容复正和鸠摩智交换武学。
“这就是龙象般若功，共有十三层，便是下愚之人，也可以练成最高的十三层境界。可惜这需要千年，而凡人断无千年寿命。”鸠摩智道，“大概十多年前，有一位高僧急于求成，练成第九层后，勇猛精进，朝第十层冲击，结果心魔骤起，难以自制，狂舞七日七夜，自绝经脉而死。”
“所以小僧从前对这门武功敬谢不敏，不过亲自观看后，却发现还好，练成第十层并不难。小僧如今已经练到第七层，武功大进，练到第十层，最多一年半载。”
“毕竟小僧可不是什么下愚之人。不过十层以上，都是虚妄，就算是再天纵奇才之人，也练不成，需要的时间不是凡人可以付出的代价，练不如不练。”
鸠摩智很自豪。
他的精进速度，那是密宗第一。
明教的实力，确实有些出乎慕容复的预料。
当然，龙象般若功终究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他们本身的军事素养，才是最重要的。
“参见义父！
“拜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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