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的一众底层见状，都惊疑不定。
真正迷信，甚至有些近乎虔诚宗教信仰的，往往是底层。
明教的高层们，都认为慕容复是要装神弄鬼。
越是高层，就越是不信神。
世界上最信上帝的，往往是赤贫的底层教众；而世界上最不信上帝的，则是梵蒂冈的教皇。
越接近，越没有敬畏。
世人对人也好，对神也罢，都是如此。
众人自然不会反对自己信仰的神灵变得更加牛逼，个个称颂。
底层们都很兴奋，牢牢记住明尊的训话。
三际，就是过去，现在，未来。
“如此，吾归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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