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年上去换了一套衣服,踩着靴子拨弄头发一边哒哒下楼,大衣口袋里还揣着口红,准备上车再补,下楼的时候看见他靠着车正在低头玩手机。
柔顺黑发过长,垂头时几乎遮住眼睛,简单黑色套头毛衣,黑色长裤,几乎跟背后的车融为一体。
这么黑,他叫什么来着?
哦,李黯。
嗯,挺形象的。
黑眼圈也很重呢。
许流年看他这状态贴心提议:“少爷,要不还是老奴来开吧?我怕您一不小心路上被其他车气死。”
全员鄂人可不是吹的,许流年每天早上的低血压只要一上路就被治好了。
李黯每次听她这句“少爷”都觉得膈应,总感觉自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有钱少爷,而是商k等待开单的鸭。
“嗯,你开。”他目前精神状态确实不适合开车。
少爷去副驾驶了,许流年满脸小人得志拉开驾驶座车门,小心翼翼坐了进去,被真皮座椅包裹后她整个人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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