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上七点,她起了个大早,刚吃完饭,才七点半,接到继母张燕的电话。
她这个继母虽说没有虐待过她,但巧舌如簧,一心都在儿子身上,对她也非常一般。
电话接通,张燕叫她的小名:“颂颂。”
初颂听到她这句微微皱眉,把最后一口煎鸡蛋塞进嘴巴里。
这家民宿只有午饭和晚饭,早饭自理,一层楼共用两个厨房,最近两天初颂都在那里做早饭。
她没有那么讲究生活品质,早饭随便一个煎鸡蛋就能对付。
“颂颂,最近工作怎么样?”家里还不知道她辞职的事情。
张燕旧事重提:“你看你弟弟夏令营的事,你弟弟要升高中了,这个夏令营很重要,你说他的同学都去了,他能不......”
初颂又喝了口牛奶,非常淡定:“阿姨,我实在帮不了,我最近被打劫了。”
张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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