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即将来临的暴雨,仅仅是前奏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呼啸的狂风席卷山林,掉落的枝干擦着贺知语的脸颊而过,她终于从上方追赶上来,抓着江浔的手臂与他并肩而行,“先找地方躲一躲吧。”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江浔看到了那棵独立在崖边的古树。
数不清的枝干由树身延伸而出,一部分冲向云端,一部分探向悬崖,还有一部分堕落垂地。
同根同源的它们,吸收着同样的养分,却选择了永不交汇的命途。
这样的它们,本该如江浔和贺知语,为了汲取养分而吸干对方,可这些树干却因有树叶覆盖,层层叠叠笼罩成了巨大的叶伞,看似不融,实则共融为一体。
“走啊。”察觉江浔越走越慢,贺知语着急拉了他一把。
江浔停下脚步,拽住疾行的贺知语,将那棵老树指给她看,“去那里吧。”
两人躲去了树下。
江浔看到了悬挂在枝干上的红布条,似有人曾在此许愿。
不过大概时隔太久,红绸上的字迹已经晕染淡化,在一片模糊的黑色中,江浔只能隐约认清几个字,大致的意思是祝愿这棵树能够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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