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随后,贺知语又指向窗边的晴天风铃,夸电视机柜沿的成排小鸭子很有创意,作为摆设的卡通盲盒端齐了全系列也是厉害,她打趣道:“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童心?”

        自从江浔租下这个房子,贺知语忙于工作抽不开身,至今还是第一次来。

        虽然她没见过出租屋原本的模样,但她很清楚自己的弟弟是个怎样的人,在家住时,他的卧室就是冷冰冰的样板房风格,不可能出来租房后忽然就性情大变。

        再者,贺知语仔细观察了这些装饰摆件,没有磨损没有脏旧痕迹,显然是近期购置。她打电话特意问了张勤,张勤语气里尽是茫然与惊恐,“什么毛绒玩具?什么小狗马克杯?我没给小浔买过这些啊,他都不怎么让我去……上次去也没见他家有这些啊。”

        张勤怀疑贺知语进错了屋子,都没敢信江浔的房子里会有这些东西。

        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贺知语抱胸站在姚珍臻身旁,几次伸手的动作都穿过了她的身体。她们距离那么近,贺知语却毫无反应,更别提与姚珍臻的目光对焦。

        作为一只阿飘,姚珍臻的冷汗都要出来了。

        一是刚刚险些冲动露馅,二是贺知语说的这些,不是什么女朋友,全是姚珍臻弄的。

        她没有实体,又待在这栋房子里出不去,无聊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帮江浔装饰屋子,对此江浔没有任何异议,也从未说过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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