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刘承峰的这副模样，宁秋水也没有责怪他。
对方毕竟不是人。
哪怕白天能力受到了限制，也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对付的。
“没关系，预料之中。”
宁秋水说着，刘承峰看见他身边站着另外一个人，正是法华小和尚。
对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表情依然严肃。
他向刘承峰询问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在得知刘承峰拿着一把特殊的剪刀扎破了偷窥者身上的人皮时，法华才稍微松了口气。
“没关系，他的袈裟破了，至少今夜……”
宁秋水似乎听懂了小和尚在说什么，接道：
“至少今夜他成不了佛，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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