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宁秋水的描述，曹立雪却提出了疑问：
“虽然你的猜测都是有根据的，但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就是江玉芝到底有什么动机去害死章英呢？”
“如果那颗头被项慈拿到了，晚上死的一定是章英吧？”
“然而，江玉芝和章英之间连话都没怎么讲过，更没有所谓的恩怨，她为什么要去害章英呢？”
三人来到了职工的宿舍楼下，这是一个独栋的小洋房，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
宁秋水打开灯，想了想，回答曹立雪道：
“她确实跟章英没什么仇，要章英死，本质上也可能不是在针对章英，而是在针对其他人。”
曹立雪没有听懂宁秋水的话。
“针对其他人？”
“你口中的其他人是指的章英的那名同伴解友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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