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阳,你有病啊?”
“说什么呢?”
观阳也是一怔,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味儿,讪笑着给面前的女人扔了一个红薯。
“鸣蝉,你三年没来这儿,干什么去了?”
女人回道:
“不就是说之前建教会那事儿,一睁眼,几千号人吃喝拉撒,遭不住啊。”
观阳咧嘴一笑:
“你教会里的那些家伙,可不会吃喝拉撒。”
“不过这才几年过去,你那教会几千人了?”
鸣蝉缓缓剥开红薯的皮,神色肃穆,像是在做一件十分庄严的事。
“这个世道不好混啊……任何势力,一旦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立刻被其他的势力盯上,大家都在争抢着被污染,企图从中获得凌驾于万万人之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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