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距离办公处约六百多米的一片空地上,三间连排的土坯房引起了他的注意。
中间那间屋子的门框上,钉着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用黑漆写着:胜利公社卫生所。
房屋的土坯墙颜色较新,茅草顶也厚实些,显然是新盖不久。
“就是这里了。”李平安悬停在半空,神识无声地探入屋内。
左边第一间房,其内布置极其简陋。
两张约一米宽两米长的光板木床,一张陈旧方桌,再无他物。
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床单,连个棉被跟枕头都没有。
中间的屋子,一张陈旧的木桌靠墙放着,上面摆放着两个笔记本和一支钢笔,旁边是两个盒子。
较大的那个盒子里面躺着一具老旧的铜制听诊器,橡胶管已经老化发硬,裂纹处用胶布缠了一层又一层。
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支玻璃水银体温计。
桌子旁边是一个双开门木柜,木柜分为两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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