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给我!准备叫仓子了!二孩你拿那根粗棒子,去敲熊仓子!”朱啸龙招呼道。
“嗯呢!看我的吧!”
朱二孩抄起一根长一米左右小腿粗细的柞木棒子,朝着熊蹲仓子的大山杨树敲了起来。
已经下过雪之后的天气,山上气温降低到了零下二三十度的样子,这种极端气候下,树洞里冬眠的黑熊瞎子睡得可是非常沉的。
朱二孩抡着棒子至少敲了十分钟,但是依然没有动静。
如果不是树洞口的位置,浮现着大片因为呼吸热气凝聚出来的白霜,准备杀熊仓子的几个人,可能都怀疑树洞里到底有没有熊了。
“草!这熊是睡死过去了吗?怎么敲这么久还没动静!”朱二孩手都快被震麻了,但树洞里依然没有动静。
“要不然,试试我的招儿?”一直躲在火堆另一边最远处的小年看到迟迟喊不出熊来,试探性的问道。
“你有啥招儿?咱们枪里只有五发子弹,可不敢用枪叫仓子!”朱啸龙问道。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用这个!”王小年变戏法似的从棉裤兜里掏出了两颗拆开的麻雷子。
这种白皮的麻雷子鞭炮,是好多东北人的童时回忆,麻雷子的粗度比成年人大拇指还要粗一圈,一盘大鞭拆开放,点燃一颗,半个村的人都能听到巨大的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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