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是刀口舔血混生活的,可不跟你讲那些有的没的规矩!!”岳峰继续诈对方。

        “没了,这回真没了!”

        “行,相信你们了!”岳峰转身从大车上,将栓鹿的绳子扔到了地上。

        “你,高大海,用这绳子,把其他三个人的手背后捆起来,别耍花招,捆结实点!”

        “不是,大哥,我们错了,你饶了我们行不行?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高大海一听要让他捆人,立马知道不好,但是现在身上的家伙彻底都下了,就算想破釜沉舟舍命一搏,也没任何机会了。

        吭!

        又是一枪!这一枪子弹擦着高大海的裤裆棉裤边穿过,将原本就打了补丁的棉裤,直接崩成了开裆裤,子弹如果再往上偏三五厘米,高大海的二弟可就不保了。

        瞬间,高大海就被吓尿了,暖呼呼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呲在棉裤上,很快被灰黑色的棉花吸收洇湿了一大片。

        “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枪,我可要打人了!你别看我岁数不大,但是我八岁就跟着爷爷上山打猎,十二岁,就自己崩了第一头熊瞎子,十三岁杀豹,18岁打虎!在我们靠山屯,你打听打听,人送外号朱大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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