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塞好了野猪肚子,二舅又把大公猪的前面半截试了试拎到了爬犁上,一头完整的公猪,只在原地留下了一个硕大的脑袋。

        “这野猪肚子是一位药材,回到家稍微收拾收拾,可是能拿到供销社里卖钱呢!”二舅非常重视的说道。

        岳峰点头:“行,您愿意拿的,都装上,我这边爬犁还有点小空,装不下的塞这里!”

        这么一番权衡折腾,总算把猎物暂时规整好了,几个人用侵刀当工具,切了不少雪块埋在带不走的猎物跟下水上面,临走的时候,二舅还不忘了在地上绕着猎物雪堆儿划一个大圈。

        东北林区通用规矩,画一个圈儿就代表是有主的东西,碰到的如果做事儿不讲究,割点肉卸根猪腿带走倒也马马虎虎交代的过去,但是不能全给人家整走了。

        就这么,忙活一通,五个人四条狗,各自拖着猎物就往回下了山。

        按照岳峰来时候的预期,下山应该也省不了多少劲儿,毕竟翻山越岭的总归不是林场修的柴积道那么平整。

        但是下山的时候,二舅带着大家走的并不是上山的原路,几道缓坡往下的大山梁,拉着爬犁往下走,几乎都不怎么费力气,下山的路程虽然远了不少,但走路速度却更快了。

        就这么,哥几个在二舅这个当地向导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下了山,临近中午一点半的时候中途歇脚儿凑合着吃了点干粮,随后继续赶路。

        下午三点五十分,五人四狗全都负重拖着爬犁回村的阵型刚一进村,整个大柳树屯儿全都炸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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