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宏听到朱二孩这么说,并没有劝阻的意思。

        死不死谁儿子呢,原本朱家人在村里的口碑就不咋地,刚才张君宏都说了不建议走,他还得继续走,那肯定不会继续劝的。

        一个村里出来的乡党,相对外村人来说有点基础的信任感,但这点信任感也极为有限。

        有句话不是说么,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给自己的行为买单。

        “好嘞张叔,我们就随便走走,不走远了!”朱二孩应了一声,示意王小年一起收拢包围圈。

        此刻的王小年,胸中有一万头草泥马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个朱二孩太傻比了,猎队上山打圈围,又没有量化具体的任务,多走几步少走几步,又有啥所谓呢。

        好不容易抱上张君宏的大腿,老老实实的一起待着就行呗,他偏要脑补出老虎从自己这段防线逃跑的戏码来。

        好似老虎真从这跑出来,就凭他手里那把撅把子改装猎枪,能一枪毙命似的。

        换做以前,王小年指定要埋怨朱二孩冒进几句,但是这次,他啥话也没说,手里提着一杆扎枪,牵着两条狗子就跟了上去。

        等走远了,朱二孩这才嘀咕道:“张叔好歹也是四个人的猎队,竟然这么保守!上山打虎都能偷懒,老虎从跟前儿跑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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