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娶妻娶贤啊。”林靖笑了笑,接话道。

        这一句话倒是将两个年轻男女的气氛说的有些暧昧,虞青婵似乎有些害羞,手中的帕子轻轻搅动,一时间竟不吱声了。

        沈羡端起茶盅,轻轻呷了一口,说道:“虞姑娘既然颇通国史和朝堂局势,不妨和我解说一二。”

        虞青婵声音轻轻柔柔,道:“不知道沈世兄想了解哪方面?”

        沈羡面色淡然,说道:“就说说这大景的太后和大景的百弊。”

        他想要帮父亲升官儿,掌握更大的权柄,那么就需要了解当前的国朝矛盾,才能顺势而为,借力打力。

        所谓,一个人的命运,既要有自我的奋斗,也要考虑历史的进程。

        此身老爹,好像只知道埋头拉车,不知道抬头看路。

        虞青婵“嗯”了一声,续道:“那就从太后与庆王谋逆一案说起。”

        沈羡正襟危坐,道:“愿闻其详。”

        “庆王是幼帝的叔父,是先皇的十三弟,骁勇善战,曾经担任天平节度使,后来先皇逝世后,被太后封在潭州担任都督,因为不满太后临朝称制,私蓄甲兵,交结朝臣,准备入京勤王,初始连战连捷,席卷六州,兵锋直抵汉江。”虞青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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