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林娜看着秦薇陷入沉思、眉头越蹙越深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了，她似乎也想到了一些什么，语气变得有些不确定：“薇薇，你……在想什么？你觉得这跟……楚然有关？”
她甚至不敢把那个猜测说得太明白。
秦薇收回目光，看向林娜，眼神复杂：“你不觉得，围绕在他身边的‘巧合’，有点太多了吗？”
林娜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从驳起。她作为经纪人，嗅觉同样敏锐，之前或许被一次次危机化解的庆幸冲昏了头，但经秦薇这一点，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纷纷涌上心头。
楚然……那个看起来阳光单纯、甚至有些依赖秦薇的大男孩？他能有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精准引爆如此量级丑闻的能力？这听起来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不可能吧……”林娜下意识地否认，声音却有些发虚，“他哪有那么大能量？周永昌这件事，牵扯太大了，税务、毒品、刑事……这绝不是一般团队能策划出来的爆料，这得是多深的仇、多大的能量才能在这个时间点精准起爆？楚然他才出道多久？背后也就是个普通的经纪公司……”
“普通经纪公司？”秦薇轻声打断她，眼神锐利，“娜姐，你忘了他是怎么突然爆红的？那部剧，那个顶级资源，真的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新人能轻易拿到的？还有，他处理事情的手段，偶尔流露出的……远超年龄的成熟和冷静，你真的一点都没察觉？”
林娜哑口无言。
是啊，楚然的崛起之路，顺利得有些异常。虽然他有天赋又努力，但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天赋和努力。很多关键节点的资源倾斜和危机化解，确实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运”。
“可是……如果真是他……”林娜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那他……他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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