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掀开眼皮,看向梵臣,男人靠着椅背,领口大敞着,叼着干巴巴的面包,满脸吃得不爽的样子,咬了一口,对上她的视线:“干嘛,吃饭啊。”
“哦。”温楚重新低下头。
反正给她就吃啊,谁让这疯狗欺负她,可是咬了她一口气,多吃一个腿怎么了!
最后四只兔子腿全下了温楚的肚子里,把她给吃撑了。
温楚抱着奶糕一夜好眠,奶糕身体Q弹Q弹身体柔软跟化开的水一样舒服。
吃过早饭,伊维尔跟她提了去给那名狂化的哨兵做精神疏导的事,这是昨天就提好的事,温楚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跟在伊维尔身后走向那个房间。
那天她只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里面灯没有开,窗户也没有开,很暗,除了那双在黑暗里仍旧亮的眼睛,其他的一切都很模糊。
现在伊维尔打开大门,灯开了,晨间的光也洒在房间里地板上,她落后一步走进去,房间里的画面一览无遗。
床上的男人这一刻展现无疑,存在感强烈,结实的肌肉喷张又性感,黑发寸头,面容冷峻,冷硬制服包裹着的躯体都仿佛要爆出来了,眼睛极深极暗,眼窝深邃,眉色浓烈,同他对视的时候,仿佛黑色冰冷的无边无际的漩涡,深不见底,那种侵略感,让她不自觉地打了冷颤。
这个人给她的压迫性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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