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维尔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一遍又一遍地舔咬着她的指尖,喉结随着动作吞咽着,尖锐的牙齿磕着她柔软的指腹,她的手指被弄得湿哒哒的。

        没有人教过温楚现在应该做什么,她只是一个被“野生”临时哨兵老师教导才第一天的向导学生。

        现在,老师疑似出了状况,学生应该做点什么才能解救老师呢?

        温楚处于懵逼状态。

        她迟疑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像摸她的大白猫一样摸了摸蓝鲸哨兵柔软的白金色短发。

        蓝鲸哨兵明显怔住了,纤长卷曲的睫毛颤了颤,棱角分明的俊脸浮现一抹淡淡的红,似乎要延伸到耳朵了,轻咬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温楚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皙白的指尖穿越在发间,声音放轻,试探性问:“伊维尔,你还好吗?”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简直就像上辈子她邻居家的大狗。

        伊维尔沉闷地嗯了一声,沉稳的男人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但是总算松开了牙齿,清隽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尴尬和不自在。

        他抬起头,紫罗兰的眼眸湿/漉/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他又极力表现出冷静的样子,清冷的嗓音微哑:“抱歉,是我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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