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鼠简单交代了些粮饷、军械库存的情况,便带着自己的少许亲信,匆匆离去,奔赴新的前程。
张墨站在原地,拿起那枚冰凉而沉重的队正腰牌,用力握紧。权力更大,责任也更重。
他走出队正房,来到校场。消息已经传开,丙字哨近百名士卒稀稀拉拉地聚集在那里,神色各异地看着他。
好奇、审视、不屑、麻木、还有几分敬畏。
周大彪、刘长腿、赵小七、铁牛四人则站在最前面,脸上洋溢着激动与兴奋。
张墨目光扫过全场,将这些面孔一一收入眼底。他深吸一口气,走上队正营房前的操演台,声音清朗而冷峻,传遍整个校场:“集合。”
很快,百余名士卒都集合在操演台前,齐齐的看着这位年轻的新晋队正,表情各异。
见燧峰堡的战卒到齐了,张墨才高声喊道:“我叫张墨吗,从今日起,便是丙字哨队正。”
“我的规矩,只有三条。”
“一,军令如山,令出必行,禁出必止。”
“二,操练从严!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谁敢懈怠,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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