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代忽然哼了声,手指抓住他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烧上来。

        "学长......"她半睁的眼睛蒙着雾气,赵越猛地抽回手,浴巾险些滑落,后背撞上衣柜门时发出闷响。代代却已重新陷入沉睡,唇角微微上扬。

        雪粒打在玻璃上沙沙作响。赵越瘫坐在沙发里,望着床上起伏的被角,想起方才触到的细腻肌肤,喉结重重滚动。

        沙发太短,他只好把长腿蜷起来,膝盖抵着胸口。外套搭在腿上,还带着她身上的香味。

        "下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喝这么多酒了。"他轻声笑,指尖摩挲着沙发扶手上。

        晨光漫进屋子时,代代被自己的惊呼声吵醒。她蜷缩在被子里,指尖触到腿部的凉意,昨晚的记忆突然漫进脑海,昨晚迷迷糊糊中好像拽过赵越的浴巾,好像听见他克制的呼吸声,好像......她的脸埋进枕头,闷出一声哀鸣。

        "醒了?"沙发传来摩擦的声响,赵越揉着后颈坐起身,"代代,你躲在里面做什么,要把自己闷成糯米团子吗?"

        没有回答,只有被子顶端露出几缕翘起的发丝,赵越忍住笑,伸手捏了捏那撮呆毛:"昨晚的勇士去哪儿了?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才没有......"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飘出来,带着刚醒的沙哑,"学长......对不起......"

        他忽然俯身,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在代代额头上落下一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差点把你冻感冒。"指腹隔着被子轻轻戳她腰窝,"不过,某人昨晚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呢。"

        代代猛地掀开被子,发梢翘得像小兽的耳朵,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赵越望着她慌乱的眼神,忽然想起昨夜她无意识勾住自己脖子的模样,心脏漏跳半拍。晨光里,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像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得能看见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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