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代突然攥住他手腕往外拉,指尖在他掌心飞快挠了两下,转头冲老代笑得眉眼弯弯,"爸,我们会放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院子角落的月光被老槐树滤成碎银,赵越特意选了空旷的天井中央,将鞭炮放在地上在周围转了一圈,把地上的干叶子扫开。

        随后将鞭炮尾端的红纸小心拆开,螺旋状的引信像蜷曲的绿蛇般探出脑袋,赵越侧身站着,打火机亮起的瞬间,火光亮起又熄灭,只剩引线顶端滋滋冒着青烟,赵越连忙跑开。

        "到门廊底下。"赵越一手捏着打火机,另一只手虚护着代代后腰往台阶上走。

        两人在朱漆廊柱旁站定,引线"噗"地爆出火星,代代缩了缩脖子,耳尖突然被温热的掌心裹住,赵越的呼吸拂过她冻红的耳旁,"鞭炮声音太响了。"

        代代仰头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鞭炮噼里啪啦炸开时,他忽然低头。柔软的触感落在代代唇上,更令人眩晕。

        红色的纸屑雨下了整整一分钟。最后一声爆响消失时,天井中央堆起厚厚的红屑。

        代代刚要抬腿往前,手腕突然被拽住。等一会,有些哑炮会延迟爆炸。"

        她乖乖地在旁边等着,过了好一会,赵越捏了捏代代的鼻子说,"现在应该没事了。"

        代代就像只蹦跳的小雀跃入红屑堆,脚下踩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却又突然转身跑到赵越面前双手抱住赵越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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