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的指尖划过她脊椎,感觉到她在他掌心跳动,像揣着一只振翅的小鸟。

        花洒的水线斜斜淋在两人肩头,将他浴袍的领口洇湿。代代忽然转身,掌心的泡沫拍在他胸口,看着白色泡沫顺着他肌理滑进腰间,忽然笑出声,"学长像个雪人。"

        "雪人?"他挑眉,指尖捏住她下巴轻轻摇晃,"雪人会这样吗?"话音未落,便低头含住她因笑意而微张的唇,舌尖卷走她唇角的泡沫。

        代代的手臂环上他脖子,浴巾不知何时滑落,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

        桌面上护肤品瓶子翻倒时,玫瑰精油的香气漫出来。赵越的拇指碾过她唇珠,听着她在喉间溢出的轻喘,忽然想起下午在溪流边,她弯腰捡石头时,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像镀了层金光。

        "明天要早起......"她的指甲轻轻掐进他后腰,却在他咬住她耳垂时,化作一声绵长的叹息。

        窗外的灯笼不知何时亮起,暖黄色的光透过窗纸,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雾气朦胧的玻璃上,像一幅会呼吸的水墨画。

        赵越低笑一声,掌心托住她膝窝轻轻一抬,水流顺着他手臂滑落在地,溅起的水珠打湿了挂在衣架上的睡衣。

        代代将额头抵在他胸口,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像擂鼓般震着她耳膜。

        "不着急,周然他们下午才到。"他的声音哑得像浸了酒的丝绸,指尖划过她腰线,在尾椎骨处轻轻一按,换来她浑身发软的嘤咛。

        代代忽然伸手,关掉花洒的开关。水流停止的瞬间,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她望着他泛红的耳尖,忽然踮脚在他喉结上啄了一下,像小兽舔舐蜜糖,"学长,灯还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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