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白叹口气,没有回答安哥的话。
安哥苦口婆心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如今到了异乡,又十多年过去,怎么可能再见得到?即便找到了,幼时的恩情也可以用旁的偿还。等将来出了宫,咱们寻一处山水清幽之地,到时候,主子一定能寻得一位如意妻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萧煜白:“现在说这些都太远了。我们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
这夜,萧煜白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家乡,做回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个被拿捏、欺凌,连抗争和拒绝的勇气都没有的自己,被圈在心牢里样样满足他人的期许,不敢逾越半步。
他是出云国的皇子,受了委屈也只能对着铜镜背《男诫》,规劝自己克己复礼。
可铜镜里竟然出现了一位小小少女。
和他一样年幼,看不清容貌,声音却飞扬鲜活::“不拼尽全力去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我反正从来不认命,撞得头破血我也要做我认为对的事。我觉得你也应该这样,不应当过这种了无生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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