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天两个战士就是因此受伤的。”王震重重点头,语气急促起来,“队长,小周,都别愣着了,快把这些玩意儿再套上!得要做好多重防护!”
他不由分说地将两套沉甸甸的军用防化服塞给赵翀和小周。
看着肥硕的明黄色防护服,赵翀和小周对视一眼,不再多问,立刻开始穿戴。
层层叠叠的装备将他们与外界的严寒隔绝,也带来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窒息感和压迫感。
就在他们穿戴完毕时,那巨大的绞盘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开始缓缓转动。
几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活羊,挂在吊臂末端的钢钩上。
几头羊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发出凄厉的“咩咩”惨叫,四蹄在空中徒劳地蹬踏。
羊的惨叫声,混杂着绞盘的轰鸣和风雪的呼啸,在空旷的冰湖上形成一曲诡异而残忍的交响。
随着吊臂下沉,几头活羊被重重地砸进冰冷的湖水里,激起一圈黑色的涟漪,惨叫声戛然而止。
只有几根连接着它的、小拇指粗细的钢缆,绷得笔直,缓缓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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