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似乎觉得在自己脚边剥瓜子的嘲讽小人有点碍事,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它,表达着“一边剥去”的意思。
廖停雁指了指三个小人,有些猜测:“这是我做的……”
司马焦指了其中两个,“你造的。”又指脚边那个,“我造的。”
哦,原来我俩以前还一起造人呢。
廖停雁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好像一个抛弃妻子的渣男。
“我以前的记忆,还能想起来吗?”廖停雁犹豫了下问。按照一般失忆法,都会想起来的,有时是在撞了头后,有时是在经历了生死一刻后,反正或早或晚都得想起来,不然剧情就不酸爽了。
司马焦拨弄杂物的手一顿,“能不能想起来都无所谓,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太紧要的事情需要你记住。”
好叭,你说是就是。廖停雁有点放松下来,要是司马焦大佬对她恢复记忆很有期待,她压力感觉很大的。
现代社畜,很多都不能承受别人的期待,特别心累,还是顺其自然好。
廖停雁自觉自己不能因为不记得就穿上裤子不认人,还是要负起责任来,所以她试着问:“那我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也好参考一下。
司马焦嗯了声,“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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