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这几日不爱动弹,躺在一张玉床上,长发瀑布一样挂在床边,露出的手腕和脚腕,几乎能和玉床的玉色融成一片。

        廖停雁去找他,看到他的样子,下意识屏息,抱着变成小孩子的黑蛇蹲在床前看他。

        司马焦闭着眼睛,伸手放在她脑袋上,“干什么?”

        廖停雁:“你是不是又偷偷搞什么事了?”她分不太清楚这个男人难受和不难受的样子,因为他疼死了也是这个死样子,心情平静也是这个死样子。

        司马焦:“是做了点事。”

        他睁开眼,侧身看她:“怎么?”

        听他说得非常随便,廖停雁摸了下他的手,发现是冰凉的,她有点放心了。她隐约明白,他身体凉凉的时候基本上是状态还行,要是热了,那就不太妙。

        她放了心,想起自己的来意,把小孩两只小爪子搭在床边,问他:“你不给他取个名字吗?我以前好像就没听过你叫他名字?”

        司马焦终于看了黑蛇一眼,这原本只是只普通小蛇的家伙,如今变成这样,几乎可以说就是他在特殊情况下的造物。

        这蛇在他身边许多年,一直很害怕他,最开始并不敢在他面前多待,对他来说和死物唯一的区别,就是这蛇会动会喘气。只是什么东西在身边待久了,都难免会有一点特殊。

        “它没有名字。”司马焦说:“你可以给它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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