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臧瑶长长叹了口气,靠在江边栏杆上,凭栏远眺。她有点想问问栾念,等她离开广州,去北京行不行?北京也不那么热,北京还有他。可她不敢问。
        她觉得她现在跟栾念之间的状态大概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状态了,进一步远一步都不行。她也曾想过,不行就拉着栾念,多喝一点酒,两个人醉了,脱了衣裳把一切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或许这奇怪的僵持就打破了。
        可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不肯在两性关系中低头的人。
        “那你最近有对什么女人感兴趣吗?”
        “没有。”
        “那你最近对什么感兴趣?”
        “工作。”
        “骗人。”臧瑶轻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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