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人为他绣的。
也只能是他的。
而在乾元帝手边的木几上,还静置着一个木箱,箱盖半开,内里铺着柔软的明黄绸缎,其上躺有一枚玉簪,和一朵曾在夫人鸦鬓上停留过的红艳艳的石榴花。
他放下书卷,执花将高挺的鼻梁深埋片刻。
其味清淡悠长,似与夫人身上的暖香相融,久久不散。
……
端午之后,天亮得更早。
卫国公府上,孟寒洲晨起一身燥热之气难纾,便打赤膊提了长枪在院子中练武,大半个时辰才将将消停,随后他洗漱休整,重换了一身墨蓝常服,这才抬脚去后院给母亲请安、吃饭。
才走几步,正好与孟静秋遇上。
“兄长,你昨日龙舟竞渡好生厉害!我身边好几个小娘子瞧着你都脸红了!”
孟静秋笑意盈盈,显然是为自己的哥哥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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