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夫人啊,怎么能那么香……
在温渺被那唇烫得死死压抑喘息声时,只听俯身跪在自己腿//间的乾元帝开口:“夫人不用生儿育女、相夫教子,鬼门关那一遭,朕舍不得夫人去。”
夫人能嫁他,就已经极好了。
便是后宫之务,他也能为夫人代劳,至于夫人……她只要快快乐乐就好。
温渺怔愣在那里,竟是忘记闪躲,于是那唇从她膝上抬起来后,又小心向前,隔着半截距离,吻了吻温渺那一缕又一次落下来的乌发。
风起而珠白纱幔晃动的亭子里,他说:“夫人,从现在开始,继续学着接受朕吧。”
……
属于女客的夏日宴会依旧在继续,年轻的小娘子们荡秋千、赏荷花,嫁了人的贵妇们聊天喝茶,不亦乐乎。
卫国公在书房内苦思帝王之意,只待晚上询问长子近来可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花园中卫国公夫人一直瞧着与孟静秋玩闹的谢梦君,想促成这场婚事。
不知被母亲误会心意的孟寒洲,失魂落魄回了自己的院中,枯坐许久,而水榭木亭内的温渺,冷着脸、抿着唇,坐于圆垫之上。
但本该坐在小几对面的乾元帝,却没回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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