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位陛下是出了名的冷心冷情,政务之上乾纲独断,至今没出过差子,待臣子更是铁面无私,一向论功行赏、按过惩处;他这个儿子优秀归优秀,尚不见功绩,以陛下的性子,夸赞是万不可能的!只能是这小子有什么没做好,惹了陛下的嫌!

        陛下如今没直接发落,而是私下里提醒他,已经很宽容了,他哪里敢再多言?

        卫国公面上的神情属实算不得好看,他又细细盘问了孟寒洲一番,见儿子面色萎靡,又实在问不出什么,才挥了挥手。

        他无奈道:“不论如何,这段时间你老实待在家里,旁的就别想了,待为父再打问打问。”

        卫国公夫人:“那我们寒洲的婚事……”

        “莫要再提了。”卫国公摇头,“最近安安生生,什么都别往前凑!”

        孟寒洲愣愣盯着眼前的碗筷,脑子里一边是来自父亲的询问、母亲和妹妹的担忧,另一边则是水榭凉亭之上,隔着竹帘纱幔,温夫人轻声细语的拒绝。

        只是想着想着,那截玄色的袍脚,却又猛然划过他的脑海。

        饭后,卫国公夫妇满脸愁死地先行离去,孟静秋因着这一遭也有低落,正准备回房时,却忽听到孟寒洲叫她的声音。

        孟静秋:“兄长?”

        “元娘,”后半程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孟寒洲声音有些轻,“今日宴上,你可还记得那位温夫人穿的什么色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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