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吮吸着手指,踩了两脚直起身——她现在只有脚尖搭着墙上的瓦片,但这并不妨碍她如履平地,保持平衡。
        如果忽略这一点,单看她歪着头,呐呐地眨巴着眼睛,这时才有几分符合外表年龄的模样:“就像你之前赠予主人的那种?”
        “不错!”
        “十坛!”玲儿瞬间狮子大开口。
        谢星纬调头就走。
        “八坛……不不,六坛……那,那四坛……二坛!真的能再少了……混蛋,你回来!一坛就一坛!”
        玲儿眼巴巴看着谢星纬。
        “那桑先生?”
        “量你也不敢骗我,”玲儿两手叉腰,哼了一声,“一句美言而已,难道我还会赖你?当然主人听不听是主人自己的事啦!”
        “劳烦你。”
        “嘻嘻,”玲儿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神色中又涌出无法掩饰的浓黑的恶意,“本来还以为能白得一个玩具……不过你且记得,要叫主人息怒,死了还算是件好事,既然不想死,哈哈,那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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