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道渌能知道个啥?”陈求方叹起气来,“你听刚才老祖和四哥的意思,分明是提防着家里人,咱们俩都不告诉,何况道渌那小辈呢?”
“说的也是,唉,老祖怎麽吩咐,咱们便怎麽做就是了。”陈求安摇摇头,上面有位太能为的老祖,也是件让人烦恼的事情。
“反正天塌下来,自是高个的顶着,你我炼气中期的修为,C心那麽多作甚。嗐,不同你讲了,老祖让我去寻个戏子来给道白教戏,我还得跑一趟下菰城,又是一趟劳累活。”
陈求方心里便是有疙瘩、有牢SaO,这老祖的吩咐他还是乖乖去照办。去了下菰城,以他这等修道者的身份,稍稍放下身段,打听打听,哪个戏好人品又好的一清二楚。再大的角儿也不敢推脱,找个人去说了,惶恐上门,唯命是从。
说到底啊,给的这差事其实并不难办,陈君谋是看着他们从小到大的,什麽样的事谁能办好,什麽样的事不适合谁,他岂会不知。只是陈求方心底到底有所芥蒂,觉着自己竟然要去求一个戏子,实在是丢了面子。
“这位是下菰名伶邓百三邓老板。”陈求方带着下菰城寻到的名伶来至道白的居舍,不咸不淡地介绍道,“大祭的事情四哥应该和你说了吧?”
道白见了六伯陈求法,一贯礼貌的作揖致礼,又对着邓百三拱一拱手,倒是让这位邓老板受宠若惊——方才被陈求方带上归来峰时,浑身都在打抖,他这样下九流的戏子,居然也乘着云雾上了仙山,仿若置身梦中,只恐一梦醒来坠下云霄,摔一个粉身碎骨。
那山上的修士看见他一个凡人上山,无不疑奇,那打量的眼光让邓百三下意识的不敢低头,只觉得自己的身份简直W了这清修宝地,更怕不小心恶了哪位仙师。而像陈道白这样客气的还作揖行礼,反而令邓老板有些不适应了。
“回六伯的话,四伯把事情都与侄儿说了。”道白同两人见过礼後,才答了陈求方的话,“家里要我学戏,侄儿虽然愚钝,但也一定尽心尽力去学,不给家里丢份子。”
陈求方端详着侄儿,也没看出道白有何特别之处,不过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说东就绝不往西的那种。
看来他从麒麟爷处得的那道气必定厉害得不得了,否则老祖怎麽会看重这麽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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