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麽会呢!亲生的儿子,哪里有不心疼的?就是疼他,才不想他在别人面前丢了份,他现在修了道了,当然是穿着仙家道袍,就和四哥这一般,超脱俗物的才对……”
“哦,这会儿你想到家里了,儿子送上了山,就指着家里给道白发衣裳,饥寒保暖与你是一概无关是吧?”
被骂到这个地步,陈之是琢磨出味来了,自己越说越错,只要说话辩解,在陈求法这儿就是个不对。明白过来的陈之乾脆给了自己个耳光,低头认错。
“四哥,是我错了,您怎麽的罚我都认,我都改!”
管了这麽多年的家,陈求法多少也懂得下面这些族人的心思。一面是YAn羡着修士的灵通法力和逍遥快活,一面又免不了心里的因妒生恨,多少要编排些腌臢事来解解恨的。因而对这样人,德不如威,得叫他们怕了,才不敢惹麻烦,至於心里服不服的,莫说陈求法一个炼气後期,就是陈君谋那样的筑基高修,也没那个修为C弄民心。
“道白这孩子孝顺,是他懂事,你这当爹的受着他的孝敬,可别觉着就是理所应当的。他今日的缘法,同你又有什麽关系?你也没把道白生成先天的修士啊。修道一途苦得很,你就少给道白添麻烦,谨言慎行,这孩子有孝心,你的好日子在後头呢。可要是为了逞一逞威风,把道白的大好前途都断了,哼,你後半辈子就悔去吧!”
我能给他惹什麽麻烦!
陈之心里腹诽不已,脸上却是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连连拱手认错。
今天陈求法都这麽发火了,陈之要是再不识好歹,这炼气後期的修士真一道术法,把他这宅子翻过来都有可能。
“是是是,小弟记着了,以後一定不再多嚼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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