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道白是自扰了,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便是有些事做错了,长辈们也能容他的,想着万无一失、完美无缺,却哪里有这麽容易的。
宴席结束之後,几位族里的老人也到陈道白身边来问上几句,山上可还住的习惯,家中父母还好,眼睛是怎麽了,修道上可有什麽疑难……多是些老人常问的话语。
这几位都是耄耋之年,甚至有流字辈的老人,陈道白都一一礼貌答了,几位长辈高兴的夸道白聪明懂事,勉励他在山上好好修道,将来若是能炼气筑基,便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
从几个老人的话语中,陈道白听出四伯和老祖并没有把自己晋到炼气的事情公诸於众,他自然也就守口如瓶,只字不提自己已经炼气的事情。
到了晚间,许是陈道渌同四伯提了席间道白的请求,陈求法来了道白住的屋子。
“四伯来了,侄儿有礼。”
一见到陈求法那身素丝无染的道袍,陈道白连忙放下手中的《感应法》,起身作揖行礼。
见到道白的举动,陈求法看起来却并不是很高兴的模样,微微蹙起眉头,想起之前道渌和自己提到的事情。
“道白这孩子,年纪这麽小,规矩却这麽多,举止处处都小心翼翼,不逾矩半步,虽然懂事是好,但却未必把我们当一家人了。”
陈求法对同辈的九弟陈之不甚熟悉,两人年岁就差了三十岁,且不是同一脉的血缘,难免生分,以往也不知道陈之是如何教儿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