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娜看了眼丈夫,解释道:“阿妈,父亲先前和我说过,那几匹烈马有些古怪,性子着实傲居,他本是不赞同送来给父汗的,但是不知怎么……达慕若是贸然上去,定会受伤的……”

        萨仁:“有挑战的事情,才能在你父汗面前露脸,这个道理,我没有教过你吗?!”

        达慕脸上彻底挂不住了,道:“阿妈,并非儿子胆小害怕,而是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父汗之所以钦点朝鲁,只是因为朝鲁性子直,又桀骜的很,若是他降服不了,也不怕丢脸……所以儿子……”

        “所以你觉得,朝鲁一定降服不了,都等着看他的笑话,是吗?”

        达慕唇角紧绷,显然,他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乌娜也道:“阿妈……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如果此时出头,不是自己揽烂摊子吗?

        萨仁失望的摇了摇头:“我教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不了解你的父汗,在我看来,今天你父汗叫朝鲁上去,绝不简单。”

        达慕不懂:“父汗叫朝鲁去,不也是觉得成不了吗?难道父汗想给他出头的机会,怎么可能。”

        萨仁:“如果你父汗觉得成不了,不会让任何一个台吉上场!朝鲁再如何,也是你父汗的亲骨肉!这个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吗!”

        达慕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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