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殿下从前一直没参加过的话,为什么木姑姑要和我说这句话,就好像是……故意在提醒什么似的。”
朝鲁:“会吗?可能是因为我受伤了,随口一说吧。”
阮玉噎了一下,忽然觉得他有点……迟钝,不过朝鲁顿了顿,还是道:“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是很清楚,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很多事情并不会轮到我,但我对我母亲没有半分怨怼,其实,先前我说的很多话,也并不是针对你中原人的身份。”
阮玉还在思忖那话的深意,并没有细究朝鲁的这番话,也没有听出,他其实在解释。
阮玉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其实,殿下的马术极好,应该是几个台吉里面最出众的,若是真的因为身份去不了,大哈敦就不会格外在意这件事了。”因为如果不在意,就不会特意点出那句话。
朝鲁见她还在纠结祖鲁节骑手的事情,忽然有点意兴阑珊。
他说的话她根本就没听!
“反正不可能是我,要是你真的以为我能出人头地再赢得父汗的赏赐是不可能的,别做梦了。”
朝鲁说完,忽然再次起身离开,似乎有点生气。
阮玉也反应过来了,但她有点不理解,他到底在气什么?
因为这段不愉快的小插曲,朝鲁竟然晚上又跑到了书房去,阮玉还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无奈就只能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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