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愤怒和嫉妒,只能往这方面想。

        “哥问我是哪个h毛。”

        谢堰手已经捏成了拳头,还是个h毛?表情不知不觉Y狠起来,像一只随时都要冲出去咬人的狼。

        “我说不是h毛。”阿蒖见他愤怒得要吃人的模样,手掌落在他的脑袋上r0u了r0u。

        手感依旧很好,还有熟悉的清香味,来这里之前,他洗了头,阿蒖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还真是注意细节呢,这麽乖,她要多m0两下了。

        温暖的触感立马安抚了谢堰内心的狂躁,又变成了那个眼睛里只看得到她的样子,安静,听话。

        “如果我那回没遇见你,你以後可能就真的要成一个h毛了。”阿蒖松开他的头发,在他脸上m0了m0,最後滑到他的脖子,在委托者的记忆里,顺着脸颊到脖子的位置,有一条很长很狰狞的疤。

        不知道是怎麽弄的,也不知道是谁害的,如今也无从得知了。

        就算没有她,他也能起来的。

        只是,他永远不会露出现在这样温顺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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