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兰吃惊阿蒖所求,心中十分感动。
她看到了袁秉钧的眼神,对方是在指责她夫妻一场,居然如此狠心不留情。
她眼底划过讥讽,从一开始就是充满欺骗的婚姻,他们让她留情,曾经对她下手时可留情过?明明他们可以与她坦白,不用她喝药,也不必给她下不孕的药。
可是没有。
下药就是彻底坐实问题在她。
所以袁秉钧有什麽资格指责她狠心不留情?
一个将所有过错扣到妻子头上的废物!
“准宁玉兰休夫,”叶寂说,“安国公府也该给予宁玉兰赔偿,安国公,你可有异议?”
安国公哪里有什麽异议,现在只想把这件事解决了。
被宁真缠上可不是好事。
他可没忘记某两位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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