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这个孩子送到那些政府或研究人员那里?”农妇警惕地抱紧孩子,“如果你认为她是外星人,送到那些人手里,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电影里把这个孩子切片研究。”
“也许她真的是个人类,”农夫想起了那张纸上不明真假的话,他现在在做一个激烈的思想斗争,瞥到妻子哀伤并坚决的眼神,他的语气柔和下来,“我不会对她怎样的——别用那种看罪犯的眼神望着我,那些家伙都在白宫或律所。”
见妻子的肢体慢慢放下了对自己戒备的动作,农夫放下了心,他像是在讲一个冷笑话:“这个孩子很可能是一个外星非法移民,大选在即,最近这里的移民政策还很欢迎她。”
农夫的态度始终是不愿染是非的,他年轻服役时候见过太多惹祸上身的例子,他和妻子妥协的结果,就是把孩子送到一家靠谱的福利院。
临走时,农夫那把钥匙插到了飞艇上,和他的妻子把飞艇埋到了后院的地下室,整个过程没有和任何人说。
农妇问她的丈夫,以后是否给这个孩子提起这个飞艇的事。
农夫做了多年活充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轻轻搭在妻子的腕上:“我们可以等她成年后。”
画面一转,这对夫妇把婴儿送到附近一家福利院,和院长交流,帮这个婴儿编造了其他的身份,说婴儿是路边捡到的——并未提飞艇的来历。
莱可丝看到这一幕,她的嘴唇微微翕动——这里是她小时候最熟悉的地方。
院长又告诉那对夫妇如果这个孩子没有姓的话,就跟着福利院的投资者慈善家卢瑟先生姓吧,很多孤儿都是这样的。
有一次,那个卢瑟先生似乎来了,觉得有缘,说要给那个孩子取和自己女儿相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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