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泽撩起眼皮,瞥见牧听语脸上犹如石化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毛。
“不,不是......”牧听语挣扎道,“我真的是想自己喝......”
老板“哼”了一声,起身走向内室:“等着吧。”
酒铺内顿时只剩下牧听语和刑泽两个人。
牧听语垂着脑袋有些蔫巴,正在进行深切的反思和检讨。
为什么每次自己想要给刑泽准备惊喜的时候,都会出现意外啊?
刑泽看向地上的面粉袋,开口问道:“你自己抱过来的?”
牧听语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有气无力道:“不是,它长了翅膀跟在我后面飞过来的。”
刑泽嘴角不明显地弯了弯。
看着这么瘦,力气倒是不小。
“手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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