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堰看眼画轴:“并不是我,是我夫人发现的。”
画的蹊跷是她发现的,修画师的思路是她提供的。没有她,大概他现在还被困在原处。
张庸听了,眼中闪过惊讶。因为褚堰的夫人是安相的孙女儿,而戴滨与安相有着些许连系。
“如此,褚夫人应该记一大功。”他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公平来说,这件事的确功在安明珠。
褚堰淡淡一笑,脑海中是伏在书案上的女子身影,仔细而专注。
是,这件事的确是多得她相助。
连着两日的晴天,雪终于溶尽,大地却动了个结实,预示着最冷的严冬来了。
安明珠从书画斋回来,身后的两个婆子抬了个箱子。
里面是她为弟弟准备的书籍和纸张,明日是安老夫人寿辰,正好回去的时候带上。
这些日子安家安安静静,不管是二叔还是姑母,都没听到有什么事儿,这是一并全压下了。
望族高门,惯会做这种事,将些丑事遮掩,来粉饰那份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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