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昊不知年岁几何,早已辟谷,苏惊梧自从学会下厨,吃喝就都随自己喜好折腾了。
她手起刀落,灵巧利落地处理好了鱼,刀光再一闪,青笋变成了厚度相同的片状。
沉甸甸一把方头刀在她掌中行云流水,切得比酒楼大厨都利落,几乎没费力学过,好像天生就会。
这边晚饭刚下锅,屋后突然传来怒吼:“苏惊梧,鸡都去哪了?”
日落黄昏后,暑气未消,蝉在林间“吱啦吱啦”地喧嚣,跟紫昊的咆哮一样震耳。“你把它们都吃了,蛋从哪来?去别人家的猪圈捡吗!”
“啊呀师父,我晚上练功实在太饿了——”
苏惊梧抱头逃窜,踩着围墙三两下爬上屋顶,粗瓷茶杯呼啸着从她头顶飞出去。
“半炷香功夫喝三壶水跑十趟茅房,一会头疼一会脚酸,上磨就屎尿多的懒驴,还有脸吃饭?”紫昊气得眼皮直抽,院中来回踱了两步,抬手就要把苏惊梧从屋顶上隔空掀下来。
苏惊梧见卖惨不成,就地打滚耍赖,“师父你好不讲道理,当初是你说我先天不足修道没有天资,让我安分,现在又赶着我修炼,难道我是突然有天份了吗?修不修炼都是你说了算,又没问过我喜不喜欢,这道它就非修不可吗?”
紫昊顿住手,神色微微一动,问:“那你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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