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姑娘,你眼睛……”孟濯关切地看着她。
苏惊梧闭着眼,两行泪已经流了出来,她努力甩甩头以对抗那阵晕眩。“唔没事,就是眼弱,照了强光比常人反应更大些。”
孟濯惋惜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他动了动扇面,一阵清风扫过去,苏惊梧眼前花白的光斑逐渐散去,朝他道了谢,一边抬袖擦泪,一边问:“那是在做什么?”
“孙家嫡长子病弱,家主每月十五都要选二十名豆蔻女子到燕金河边放灯祈福。”孟濯回道。
等到孙家仪仗过去了,车夫忙接话说:“正是,大公子一病多年,孙老爷求医许久,近些年才有所好转。”他们的马车缓缓行驶了起来,车内轻晃两下,孟濯岿然不动,嘴角露出一丝轻嘲:“何时好转的,是不是四年前?”
车夫回忆了一下,道:“细想起来,约摸是有四年了,仙君神算。”
苏惊梧也惊奇,问他:“你怎么知道,不是十多年没来过了?”孟濯摇头不语,对她做出噤声的手势,往车外递了个眼神。
见惯了他神神秘秘的模样,苏惊梧配合地不再追问。
车马平稳到了四季春,孟濯跟她分开,说还有事要办。苏惊梧爬上楼梯,抬头就见宋照璘等在走廊边,她玩尽了兴,脸上露出忪懒的猫态来,对他挥挥手:“宋大哥还不睡啊。”
“嗯,怕你忘了擦化瘀膏,我在门外等着,你擦完了我再回去,不然明天再伤着,耽搁练功。”宋照璘听到门外声响就出来候着了,肩背挺直地站在门边,像一个尽责的守卫。
都说父爱似山,宋照璘作为一个如父的兄长,已经实打实地叫苏惊梧体会到了什么叫沉甸甸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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